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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的小姑娘,将白嫩的大腿根掰出缕缕指痕,撑开蜜穴为他绽放风骚。 实在受不住了,圆滑的果肉在深处打着圈地转,绕着挑逗不堪的手指,偏偏不如人意。 姚谨中也不好受。她媚着嗓子求,身下的肉棒又胀又疼,嫩穴里的那一粒偏偏抓不住,越心急,这热豆腐越吃不上。 忽然,指尖凶狠一勾,他失了耐心,想要狠狠罚她的胡作非为。 “啊啊啊——”刺激来得太快,她叫得浪声起伏,弯绕十八道。 下一秒,手指抽离,温热的唇吻上花穴。夹着龙眼果香的蜜水冒的松快,喷的猛力。 小腹坠坠地胀,蓝岚觉得身子轻飘飘地浮着,浑身上下只有被他吮的那处是活的,所有的思绪都被凝固在那一点。 她仰起细腻的天鹅颈,双手拉扯男人的发,无力且尽力。 男人吸得卖力,将她的三魂七魄全数吃进了嘴里。 一浪浪的爱液汹涌而至,推动着深处的圆润,高潮后的娇躯颤抖不休,媚肉层叠拥挤,蜜穴内窄小难行。 舌尖触及甜蜜。 他碰到了。 略见成效。 大口大口地吞下她的磅礴肆意,空闲的手指揉搓着肿粒的花核,过电般的快感袭卷,那水儿仿佛是流不尽,一股股地喷个没完。 果肉被挤到蜜洞口,男人机警一咬,皓齿剐蹭娇嫩花瓣,留下分不清的红痕。 顾不得怜惜她了。 姚谨中吃到了蜜一般的可口滋味,只觉得不够,还远远不够。 ----------------- 接着补。 搜尋 找書看排行榜標籤搜尋活動與公告 PO18摇篮曲(H)9.11 9.11 明亮的厨房里一片暧昧粉红,地上狼藉满目。 走廊转角处,健硕的男人压着女孩娇软的身子,腰身耸动,快节奏地侵入,操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。 这场性事持续很久了,从厨房地板闹到中岛台,又沿着一路磕磕绊绊到了走廊墙边。 嫩穴一定肿了,比昨夜更厉害,他每插一下,都带着火辣辣的灼热,蓝岚闭眼承受,又后悔又害怕。 “唔…不要了……”她娇气地求。 早些时候就说要回房了,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,香汗淋漓,还带着奇奇怪怪的体液,一对白乳被冰淇淋沾花了痕迹。 她想洗澡。可怎么去呢,别说是推开他,哪怕是走几步的气力都被男人操空了。 男人好像是没听到她的乱语,又或许是听到了装作没听到,操穴的动作不带一丝滞缓。 蓝岚羞恼,攀着肩膀的手无力挂着,红润小嘴凑上去对着肩膀狠咬了一口,她这会儿浑身软绵无力,费劲一咬也不过是轻轻挠过,实在没什么杀伤力。 香舌略过,意料中的咸湿口感。男人的汗水比催情药更具魔力,这一舔,小姑娘更是水润了几分,软软地任他摆布。 “好累哦。”沙哑的嗓音像是被粗粝的石子摩挲过一般,楚楚可怜。 气吐幽兰地话语在男人耳边响起,姚谨中见她小脸疲乏又迷离,那双眸子少了平时的精神气,慵懒微阖。 又一次软了心,有力的臂膀捧着两瓣臀肉,边操着边迈开步子往卧室走去。 浴池里好一通胡搅蛮缠,他搅她,她缠他,不分伯仲的纠葛。 浸泡过热水的身子舒缓了一声酸疼,蓝岚这才觉得恢复了几分神志,小舌去舔男人的薄唇,开心地讨好他。 她稍一乖巧温驯,姚谨中心甘情愿将整颗心捧给她玩弄蹂躏,是真真爱到骨子里的盲目。 被舔得动情,姚谨中把玩着椒乳,问她:“有力气了?” “再快一点…呃哈,嗯……”她不答,嫩穴里的碾磨占据了全部思维。 有没有力气,他肏逼的强度也丝毫未减啊。蓝岚白眼烦他,贪吃的小穴更多更快地吃着大肉棒。 娇气的女孩跨坐在男人身上,自上而下的重力叫她吃了几下就投降了。 后面的节奏又回到了姚谨中手里,掐着细腰,上下抛弄,起起伏伏的快感舒爽感人。 他总是操不够她,每回做爱都当做最后一次那么尽兴。 这段摆不上台面的关系,不可言喻的禁忌,他们带着劫后余生的期限感,倾尽全力抵抗无形的羁绊。 胜负难定,输赢未判。 姚谨中只知道,他放不下这只小妖精了,从一开始就是,这一辈子都是。 又折腾了不知多久,外头天色由白变暗,这一下午的时光白白消磨光,说好的晚餐又一次泡汤。 卧床上,娇气包沾床就睡了,姚谨中本想与她在床上温存一番,今次玩得疯,哪一处都闹了,偏偏漏了柔软大床。总觉得缺了什么,他想补上。 可小姑娘哼哼唧唧地不肯从,强上她下一秒就能哭出给你看。 罢了,刚才给她洗澡的时候,小嫩穴肿得不能看,殷红滴血,新伤旧患,他于心不忍了。 姚谨中不禁失笑,下午她故意撩拨的时候,明明暗自发誓要她好看,任她怎么求饶都不管用,一次次变本加厉,下一次指不定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。 可现在呢,啪啪打脸。 一会儿嫌脏了,巴巴地伺候她洗澡,一会儿嫌累了,腆着脸哄她睡觉。 真是中了邪。 亲吻着女孩安宁的睡颜,男人换上得体的衣物,走出房门。 温情眷恋一秒褪去,换上了一张狠戾严峻的面庞。外头的闲杂人等,也该挑明了清算一番了。 姚谨中回到客厅,果不其然,柳菌正安分坐在沙发上。 她倒是真有耐心。男人冷冷地想,心里的盘算又清明了几分。 整个下午她都做到了不打扰,可外间的动静没收敛,尤其是心里藏着气的小妖精,叫得闹腾不停。 柳菌耳聪目明,自然瞒不住。 况且,姚谨中也不打算瞒着。 男人走到沙发边坐下,柳菌看着他,一如既往的矜持不苟,白色衬衣干净得体,衣襟顶端的扣子正经系好,古板端正,君子如他。 一切如旧,仿佛不久前的那一出激烈交娈是意淫,抑或是错觉。 柳菌静看了他许久,败下阵来。颔首浅笑,她在外头做了多久,脑子里的思路便转了多久。 弯弯绕绕的利害关系都算了个遍,最后才发现,她什么都做不了,什么都不做才是保全自己,保全柳家的上上之策。 “姚总不厚道,明着说演戏,这剧本藏着掖着耍得人团团转,何必呢。” 女人一旦聪明起来,倒是能谈点正经事了。 姚谨中听着顺耳生疏的称呼,突然松快了些,面上一贯的无动于衷。 天底下唯一能挑起他情绪的人这会儿正呼呼大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