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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阳精便是存在里面……” “那牛乳喷出来这里就瘪了吗?” “是的……” “咦?”她像发现了什么,直接趴到他腿间,凑近了细看,“这里有颗红痣!” “嗯。”她离得太近,湿热的吐息喷在敏感的茎身,简直要人命,他闭上眼睛,试图调匀呼吸,下一刻却更乱了。 滑溜的触感湿黏黏贴上,他睁眼,那张小脸已完全埋进腿间,嫣红的舌吐出一下一下舔着那粒小痣。 “瑶瑶……”发出的只有喘息。 她知道这样做他会很舒服,张嘴含住菇头,发现有些困难,努力张大了嘴才将它含进去,却不舒服,马上又吐了出来。 冯佩楚看着忙执起她下巴,抚她唇角,“没伤着吧?” 她四下张顾,记得有本书是专门教习……品萧?是这个意思吧? “找什么?” “没……”张嘴含住查探的手指,陷入沉思,那公主可是将手臂粗的东西整个吞下去了啊,一定是杜撰的,这根本就不可能! 小舌绕着指节打转,要是像手指这样细,她倒是能全部吞下去,这样想着,粉唇张开,扶着大手,一点一点将整根手指含入,没有抵到喉咙,也不难过,于是便开始轻轻地吮,像吃糖棍般抿着唇吸,小舌绞着舔,含混的口水沿着嘴角一直淌到下巴,滴在欲望偾张的腿间。 男人看着沉迷吸吮的少女眼底一片赤红,胸口剧烈起伏,拉过一只小手覆上欲根快速撸动—— 妖精,妖精,他迟早要被她磨死! 作者有话说: 赶上了赶上了!我为啥要立fg!为啥! 姐夫宠·命里难逃 < 【快穿】这该死的禁忌 ( 草大福 ) | POPO原创市集 绷到极致射得也快,精流虽没昨晚那样多,但劲头强劲,喷得极高,溅得两人身上都是。 思瑶放弃修长手指转而面向尤在颤抖的小和尚,最后一点浊白还在外溢,她想也没想张嘴含住,精液的味道在舌尖化开,比昨晚尝到的要浓烈一些,并不讨厌,小舌上下翻飞,将整根肉棒舔得光溜溜,湿淋淋,连溅到腿根的星点残留也没放过。 她意犹未尽舔唇,抬头对上姐夫复杂的神色,脸瞬间热得要烧起来,“我我……”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,她就是喜欢与他这样亲近,喜欢做这样亲密的事啊,果然很奇怪吗? 冯佩楚神色已恢复正常,拉上裤子将东西收起来,免得再刺激她,“以后多看些经文,少看闲书。” 端了茶水给她漱口,又拿了帕子给她擦手擦脸,心里远没有面上那般平静,只是被小丫头吮了下手指便交代了,他对她的抵抗力越发薄弱,正式娶她过门还需些时日,如每日被她这般缠磨,恐怕捱不到那一天。 她不知他心中所想,只道他不喜欢,怯怯说了声:“我不看了……” 他心下叹息,将她搂进怀里,“瑶瑶喜欢我吗?” 她毫不犹豫点头,越是这样冯佩楚越发觉得她不懂,罢了,粘他也是好事,“不是不让你看,少看些吧。” 于是接下来思瑶便老老实实看经书,没再到处乱摸了,冯佩楚也克制着少招她。 气氛倒也温馨。 夜里入住驿站时,吴思慧脸色苍白,脚步虚浮,饭没吃两口便吐了,冯佩楚在一边看着,眉拧得极深,脸色也不好,人都当他是担心了。 夜半时分,思瑶已经睡熟,他看了下时辰,走到院里等人。 来人准时出现。 冯佩楚不想跟他废话:“你没发现那个女人有什么异常?” 常翎微怔,还真有,特别热情,特别骚。 冯佩楚上辈子最后悔的两件事,一是没早些把瑶瑶接到身边,二便是让常翎潜进吴家。 常翎本是扮做教书先生找证据,谁知竟被吴思慧看上,上了她的床,他本就不愿碰她,正好让常翎牵制她,谁知吴思慧竟怀了身孕,那时她还以为与她洞房的是他,孩子的父亲也有可能是他,很是娇纵了一段时日。 而最高兴的实际是常翎,他那时甚至犹豫了。如果真相揭开,吴家上下定都不能免罪,就如他们两家当初一般。他甚至已经说通了老师,祸不及后代。 可那个女人做了什么,知道肚子里的种是常翎的,毫不留情打掉了已经成型的胎儿,还杀死了他未来得及相认的妹妹。 常翎见他脸色极难看,问道:“她欺负瑶瑶了?” “她可能有孕了。” 常翎张大嘴:“谁?” 冯佩楚看着他:“我跟你说过,不该对她抱有希望,她对你没有任何感情。” 而常翎显然没听进去,有孕两字不断在脑中盘旋,他明明没有射进去,要射也是射后面的洞,怎么会有孕,难道他又勾搭男人了? 这个念头一出马上被他否了,那次之后他一直将她看得很牢,不可能出问题的! 那次那次,对,第一次他没控制住,是弄在里面的,“多久了?” 他的话他显然又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,冯佩楚生气又无力,“你自己问她。” 而他竟真的立刻消失在了原地,留下冯佩楚独在院中。 他想起他与常翎的少年时光,起初的残酷凌辱,颠沛流离,后来遇到老师,隐姓埋名,刻苦求学,一人学文,一人学武,总算出人头地。 可最后申了冤复了仇,俩人还不是落得那般凄苦下场,而重来一回,还是逃不过吗? 作者有话说: 第三天了,太不容易了~ 姐夫宠·不做姐夫 < 【快穿】这该死的禁忌 ( 草大福 ) | POPO原创市集 晨起他抱着包裹在毯子里睡熟的瑶瑶上马车,遇见的人都当他抱得是吴思慧,接耳调笑,他也好脾气地一笑而过。 而此时初醒的吴思慧却对上男人黑沉的眸子,正想询问,却瞧见他手中的香包,顿时不语了。 “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 初时见常翎,他是一个腼腆的教书先生,生得一副好皮相,秀气的像个女孩子,而把这人勾上了床,却是截然不同的样子。也该说,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,她昂头直视她,语带嘲讽:“你既熟知医理,还需问我吗?” 他昨晚上来她已睡下,便没将她叫醒,给她号了脉,确实有孕,时间也对得上,孩子是他的。“你要打掉孩子?” 吴思慧眼里的嘲讽更深,“不打难道生下来?不过是个野种!——啊!”脖颈突然被死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