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扼住,发不出声音。 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!”男人眼中的寒意若冰刃磨着她细嫩的皮肤,脸上霎时惨白一片。 “野种!”她艰难发出声音,心里埋藏的恨意汹涌而出,她本可以拥有那个顶级的男人,都是他!这个下人!“我怎么可能会生一个下人的孩子!” 女人的脸已由苍白变得涨红,眼里俱是惊惧,他笑了,松开手,空气重新灌入肺叶,她剧烈呛咳,荏弱身姿如苍茫大海一叶扁舟。 他垂眼看她,笑染邪肆,“你以为你多高贵?我现在告诉你,孩子在,我留你一命,孩子若没了——”手中的香囊碎成渣,簌簌落下,“我定叫你身不如死!” 驿站中的暗潮某人无从得知,自美梦中醒来,梦中人还在身边,实在比梦里还美。笑嘻嘻抱住他,“姐夫,我好喜欢你啊!” 他亦愉悦地捏了下吃了糖般的小甜嘴,“叫琨哥哥。” “琨哥哥。” 小人儿的嗓音又甜又脆,冯佩楚压下吻她的冲动,“瑶瑶想要哥哥吗?” 哥哥?她有哥哥啊? “不是吴淞河,是真正疼你宠你,将你视作至亲的哥哥。” 她不知想到什么,大眼忽而瞪得滚圆,难道…… “你有没有想过,你可能还有亲人尚在身边。” 话本中无数虐恋情深的桥段在她脑中掠过,她早就觉得她不是他爹亲生的,他从没正眼瞧过她,她娘发癔症的时候也常说他不是她爹,泪水霎时盈满眼眶:“所以,姐夫你其实是我亲哥哥吗?” 难怪他对她这么好,那他们是不是不能在一起了? 冯佩楚一时无语,看她哭得伤心心疼又好笑,给她擦着眼泪,“我不是。” 眼泪凝住:“真的吗?” “既是亲兄妹,我如何娶你?” 她放心了,“我想要个温柔心善的姐姐,如果有哥哥要像姐夫你这样的。” 小丫头总改不了口,他也无可奈何,“以后叫琨哥,我不想做你姐夫。” “好的,姐……琨哥哥……” 冯佩楚想了想,还是等事情了结再告诉她,他实是舍不得她有丁点烦恼。 三日时间说快也快,最后一日赶了些路,在城门关闭前终于到达。 冯佩楚的宅邸一直由师娘打理,之前已经得到他要回来的消息,一应招待皆准备周全,只是天色太晚,师娘不方便停留,叫他们明日去府上,为他们接风。 这座宅邸虽比不上吴家占地,但素净雅致,精巧灵动却是吴家拍马也及不上的。 小姐们走马观花,一是路途疲累,二是不想显得小家子气,都早早赶着休息去了。 思瑶被安排在主屋,有小丫鬟来领她去浴池沐浴。 水汽袅袅的池子洒了新鲜花瓣,清香怡人,她脱衣下去,舒服的整个人都轻飘飘的。 “小姐,奴婢给你洗头吧。”丫鬟拿了各色用品一一排开。 思瑶不好意思,又十分好奇,“麻烦你了。” 丫鬟笑道:“不麻烦,这是奴婢该做的。” 思瑶还未被人伺候过,有些不自在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“奴婢叫小珠,是从太傅府过来的,夫人怕小姐们来了没人伺候,特地叫奴婢们过来帮忙的。” 姐夫的师父师娘真好,她明天就要见到他们了,他们如果不喜欢她怎么办? 被突如其来的忧虑占据了所有思想,倒也忘了不自在,任小珠摆弄完,回到房内依旧浑浑噩噩。 冯佩楚回来就见小丫头又在发怔,无奈近身过去,便闻到一阵清雅花香,仔细看小丫头今日倒是有些不一样了。 一头总是高高挽作道髻的乌发披散,落在肩头颊边,尽是平日不曾见的小女儿家妩媚娇态。似是听闻动静,回眸看来,眉梢眼角透出的依赖亦是勾人沉沦的风情。 她向他伸出手,天真诱人而不自知。 作者有话说: 好像……没啥说的,早点睡吧~ 姐夫宠·酒入愁肠 < 【快穿】这该死的禁忌 ( 草大福 ) | POPO原创市集 甫一靠近,她便缠上了身,藕臂攀着脖颈,玉腿困住窄腰,贴得严丝合缝。 这样缠人,他不饮自醉,陶陶然乐在其中。抱着人坐下,“有心事?” 她将忐忑说出口,“太傅大人他们不喜欢我怎么办?” 小丫头从小被漠视,难免自视甚低,殊不知她的天真良善多么可贵,“我心悦你,他们自然会如我这般怜你。” 思瑶脸红了,头埋进他胸膛,他含笑道:“瑶瑶很好,他们看到你兴许就不喜欢我了。” 小脑袋“唰”得抬起,认真道:“琨哥哥也很好!” 四目相对,情丝缠绕,双唇不觉胶着在一起,亲密的滋味太好,引人沉沦,越吻越深越放肆,不老实的小手又要惹火。 这次不是往裤裆里钻,而是拖着大手往自己身上按。 先前没注意,她只着了件轻薄寝衣,掌中柔软触感熨贴得要命,不得不叫他分神,离开粘着的唇,克制自己收回手,抵着她的额平复呼吸,“瑶瑶,我想要你,很想要你,但不是现在。” 书里的美人勾勾手指男人便神魂颠倒,她屡屡遭拒不免委屈,“是我不好看吗?” 傻丫头根本没听懂他的意思,抬手抚上她的面颊,触手生温,柔光粉腻,拇指轻轻摩挲,“你是上苍赠我最珍贵的礼物,待我涤净一身污浊,留一身清白再来拆开可好?” 她点头,面上依旧懵懂。她才是得到礼物的人啊,姐夫待她这样好,好到她怀疑这些时日不过濒死时臆想的幻境,“那我想快点和你成亲,想你快点拆开我。” 不然梦就醒了。 万般柔情皆化作一个“好”字,吐出舌尖,甜入心间。他多想让她快点如愿啊,也许比她还想。 哄得她睡熟,他起身离开。 月下小院,有一人独酌。酒入愁肠,苦得是心。 冯佩楚叹息一声,将酒壶扣下,“你可以让她和瑶瑶一起留在京城。” 那人已是醉眼迷离,口中喃喃自语:“我应该更小心些……” 错已铸成,他与常翎都做不到扼杀一个新生生命,但那个女人,他不能原谅。 “事了之后,你可以同她在一起,今后我们不必联系,你是瑶瑶哥哥的事也不必提起。”他不允许任何可能伤害瑶瑶的人留在身边,常翎也不行。 “哥!”常翎立时酒醒了七分,“我怎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