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侵蚀了十五的视觉,即便屋内夜明珠大绽光芒,也比不过这彻头彻尾的黑。 她不安地开口:“子赟……” 周懿煊轻挑开她已被蹭至松垮的寝衣,微凉的指尖在白至凝脂般的肌肤上轻轻滑动,果不其然,看不见东西的十五格外敏感,指尖所过之处都惹起了阵阵战栗。 “圆圆好敏感。”他嘬了一口在他热气挥洒间逐渐硬挺的乳头。 “嗯啊……”十五一扭,乳波荡漾,“痒……” 周懿煊扯开遮掩花穴风光的亵裤,以手盖之:“那这样痒不痒?” 许是十五过于紧张,周懿煊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从掌心传来的贝肉在蠕动的触感。阴阜鼓鼓的,小圆珠又滑又硬,在粗砺的虎口按压下变得更大了。 周懿煊恶趣味地弹了弹,趁着十五的腿根微颤,直接塞了一根手指探进蜜洞。 “呀……”十五不自觉地拱起了腰肢,十指攥紧了铺于卧榻的被褥,指关节用力至泛白的地步,“快些……” “快些什么?”肚脐眼圆润可爱,随着小腹起伏而吞吐,周懿煊用舌尖顶了一口,光滑的冰肌上便留下了一道水痕。 “啊…嗯哈……就…快些吧……”十五皱着一张小脸,额角都渗出了粘腻的汗,她哪能像周懿煊那般,能够口无遮拦地说出荤话? “一根手指就想要,圆圆真容易满足。”他将手指抽出,花穴内腔骤然缩紧,似是依依不舍,“真骚。” 湿漉漉的手指在光下变得晶莹透亮,周懿煊把它凑近十五的嘴边,“圆圆,张嘴。” 十五看不见,依言照做:“啊呜……嗯?”满嘴的腥甜膻味让她略微错愕,是什么味道? 周懿煊的声音暗哑低沉,还带了丝丝蛊惑:“圆圆的淫水是不是极其美味?” “啊?!”居然是自己身下的秽物!十五刚想唾出口,周懿煊便叼住了她的唇,口齿不清道:“这可不能让你独享去了。” 春水更甚,竟是流出了蜜洞,活似突劈的瀑布景。 周懿煊摇摆着臀,劲腰使劲,粗硬的肉根也跟着晃动,膨胀炙热的龟头刚碰上肉穴,便蹭上了一片濡湿。他勾唇一笑,露出的白牙间隙还能隐约可见两人交缠的肉舌。 硕大的龟菱翻着皮肉对准了洞口,周懿煊不放过十五口中的香甜,亦没减轻揉捏软绵酥胸的力道,一鼓作气—— “啊……” 几乎同时,喟叹声响起。 空虚寂寞的肉壶被肿胀的男根塞得满满当当,一触即发,直顶花心。温热的潮水紧紧地包裹着肉茎上根根分明的脉络,穴内褶皱被扩张撑开,交叠间夹住那鼓起的青筋犹如无数张小嘴在舔舐啃咬一般酥麻。 似有电流从尾椎骨顺着脊梁蔓延至天灵盖一般,周懿煊再难把控自己的欲望,托起十五的蜜臀,对准宫苞口便是三浅一深的肏干! “嗯嗯…啊……好快……呀……” “圆圆下面真是会吃人,咬得这般紧是要将这命根儿都给夹断吗?” “没…啊……”呻吟声零碎,骚穴却口是心非地夹得更紧,火热紧拥火热,如同棍棒上点了团火一般在洞穴中照明,每一次的撞击都让那柔软的媚肉疯狂地抽搐。 “真是妖精,紧疯了!”周懿煊每一次的耸动抽插都在汗如雨下,与十五身上分泌出的香汗交融,又分开,再也分不清是谁的欲火在燃烧。 眸前的绫布在身子被顶得上窜间给扯得凌散,十五只能捕捉到似有若无的微光,不知是不是这样的情境让她欲火焚身,她竟然掐紧了周懿煊撑在她两侧的臂膀,娇吟着:“不紧怎么留住你?” “欠肏!”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低吼,周懿煊猛然抽出肉棒,又再全根覆没,而后便再没撤离过那处温柔乡,次次深入顶弄穴心,恨不能将沉甸甸的两只大囊袋都塞进肉壶中不拔出来,宫口被破开,龙首频频张望,乍扰一汪春水。 十五的呻吟声不绝于耳,到了后头索性失控到尖叫:“子赟啊啊啊!要坏掉了!啊啊!!!” “啪!”周懿煊一掌拍上她紧实的翘臀,“可不就是你太骚?!” 再来一记横插猛攻,干脆便将两人一同送上了欲望的巅峰…… 暗卫x王爷【二十四 你太弱了】 入住将军府几日,周懿煊便夜探将军府几次,轻车熟路得甚至比在煊王府还要悠然自得。 这晚十五来了月事,周懿煊也只能干抱着她温存,是什么淫秽念头都不敢起了。 他搂着十五,口气颇为幽怨:“你白日总和那苏向阳打交道,都冷落我了。” 十五嘴角略微抽搐,这厮夜夜与她纠缠于榻,何来他口中的冷落?但看了眼轻揉自己小腹的大掌,她还是松口道:“明日我同红鸢出去逛逛吧?” 红鸢是尤氏派给她的贴身丫鬟,且说逛街,十五还是挺期待的,毕竟是首次出行,光明正大的身份。 将军之女苏翎朝,怎么都比仅有名号的暗卫身份要强。 想及此,十五不禁暗叹,自己果真变得虚荣市侩了许多。 周懿煊眉峰挑起:“那倒可以,我便与圆圆来个巧遇,如此这般众人应是该道说我俩之间的爱情,指不定还能写上话本。圆圆说,话本名谓就作风流王爷与将门之女的风流韵事?” 十五听他越说越离谱,扭过身子一把捂住了他的嘴:“你快别说了……”没脸没皮地,她都替他脸红。 周懿煊又岂是会善罢甘休的人,直接顺着杆子往上爬,嘬了一口十五柔软的手掌心,得了她一记娇媚的瞪眼才笑着停了话头。 啧,他的圆圆可就对他这般可人,旁人?想得倒美。 只是次日他们到底没有成功巧遇。 * 翌日,临出门前。 十五让红鸢给她找来一件颜色亮丽鲜艳的裙衫。红鸢倒也听话,直接拿出一件石榴红的裙装,嘴里还嘀咕着:“小姐,这件奴婢好似没有见过?” “怎么会?”十五扭头一瞟,便眼疾手快地夺了过来,“啊估计你忘了吧,我现在换上,你出去吧。”她还是不习惯旁人的贴身伺候。 红鸢轻声应道:“是。”便出去了。 房中仅剩十五一人,她的脸迅速蹿红,也不知是由于裙衫的石榴红所映照还是因为裙衫的主人所害羞。 这是昨夜周懿煊送来的,红鸢怎么可能见过。 换好后,十五摸了摸腰腹,是错觉吗?这裙子的尺寸似乎偏小,尤其是上半身。 十五低头一看,胸前鼓鼓囊囊的,但也不奇怪。她不多想,便唤进了红鸢。 …… 同尤氏说了一嘴,十五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