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青赤交融
青儿和玄儿是头生子,从小就要好,比起两位父亲年少时有过之无不及。白和玄时常会见他们躲在小岛的各个角落,笨拙地接吻,互相抚慰。白和玄对他们的交流多半顺其自然,只是提醒两个孩子成年前不可交合,以免身体无法适应。 转眼青儿和玄儿已近成年,玄和白也都过了三十二,近年来的欢好都较为克制,这日二人忽而情动,不顾身在野外,幕天席地干了起来。从日出纠缠到日暮,不知在彼此体内高潮了多少回。日头西沉,白和玄面对面搂抱着,胸膛赤裸贴合,小腹都被对方的爱液填充得鼓起,也顶在一处。 “哥哥这回怀了几个?”玄的小腹抵着白的磨蹭,懒洋洋道。 “数不过来了,玄儿真棒。”白在他脸上啄吻,“再来一次可以吗?” 玄一手伸到身后,拔出后穴里的肛塞,又用手指迅速堵上。白仰躺着望着他的动作,满眼温柔,工作了一天的性器再次翘起。玄按着自己的后穴跨坐到他身上,手指挪开的同时迅速坐下去。二人同时发出长长的呻吟,白的肉刃顶到已然蓄积着一团热度的受精点上,肠道被过多的精液压迫得胀开,将玄的小腹鼓囊囊顶起。玄不住抚摸自己的肚子,半阖着眼对白道:“哥哥喂了玄儿这么多,已经要生出来了。” 白闻言下身一紧,肉刃又粗大了一圈,玄开始上下动作,小腹在精液和阴茎的搅动下一起一伏,身下的白也随着一次次用力上顶,小腹一阵阵紧绷。二人纵情呻吟,连绵的浪叫惊飞了林中栖鸟。临近高潮时,玄按紧小腹使力,精液再次注入体内,有限的空间终于无法容纳,紧插着茎根的穴口被挤开,白浊的液体汩汩流出交合处。 玄按着穴口起身,将肛塞及时按回去,堵住了大部分液体。轮到白骑乘,他一面抚摸着二人的小腹,一面俯身去吻身下的人,激烈的动作激起噼啪水声,精液溢出交合处,淌满了草地。 白从玄身上离开,精液随着性器的拔出,几乎奔涌出来。玄也拔去肛塞,二人的液体在夕照晕染的草地上交汇。 二人回到家中,刚好撞见卧室门打开,青儿和赤儿相互搀扶着出来,两个孩子满面春色,脸颊和脖颈布满斑斑点点的痕迹。偷吃禁果被父亲撞见,孩子们一脸羞惭,玄皱眉正色道:“还有四个月便成年了,你们的忍耐力就如此之差吗?” 青儿和赤儿自知理亏,垂着头不敢答。玄叹了口气:“可是怀上了?” 赤儿摸了摸小腹:“这里热热的,想来是有所得。”又摸摸青儿的肚子:“青儿也是。” 白将头生子们搂入怀里,两个少年已和父亲们一般高,身材则依然纤细柔韧,白有些心疼地吻吻他们的额头:“小心将养着,有爹爹们在,别太担心了。” 两个月后,一对父亲和一对儿子都有了妊娠反应,白和玄的肚子已显了怀,青儿和赤儿的则尚平坦。两个孩子初为人父,心中甜蜜又忐忑,白和玄小心留意着这头一胎的状况,可不到第三个月仍是出了意外。 一家子正在吃早餐,年纪小的孩子们满屋跑,大孩子们和父亲一道坐在桌前。没吃几口,青儿忽然捂住小腹,痛呼一声。 赤儿吓坏了,身边的人疼出了满头汗,脊背弓起,咬着嘴唇全身发抖。白和玄忙赶到近前,摸到他的肚子,只觉手下一阵阵缩紧,一直担心的事发生了。他们一道抱起青儿向头生子的卧室赶去,椅子上留下一滩血迹。 青儿在床上蜷成一团,想大声痛呼却使不出力,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叫。赤儿坐在他身侧,束手无策,只能紧紧握着他的手,重复着“青儿别怕,哥哥在这里”。玄已在床褥上铺好防水和吸水的垫子,白则一下一下顺着青儿的脊背,又摸着赤儿的背说:“不用太紧张,头胎不稳很正常。放松些,保重自己。” 赤儿这才想起自己肚子里也有一个,深吸几口气,试图平静下来。玄将手探入青儿蜷起的腰腹间,轻轻揉按。青儿痛得发不出声,腹内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,有什么沉沉向下坠去。疼痛不断累积,突然坠着的那块东西撕裂开来,冲出肠道。鲜血从腿间淌下,未成形的孕囊落在垫子上。青儿嘶哑地吼了一声,抱紧肚子,泪流满面。 赤儿和青儿经受丧子之痛,难过了好一阵子。另一个早早发生的小家伙也不安分,变着法子闹腾,除了动不动就袭来的晕眩和恶心,还有乏力和腹泻,少年本就不健壮,几个月下来生生瘦了一圈,唯有小腹鼓鼓,挂在伶仃的身子上,看得人心疼。 兄弟俩每晚都紧紧相拥着入眠, 膨起的肚子护在二人中间,若夜里赤儿难受,青儿便吻他的脸颊和肚子。成年之后,青儿的身体已痊愈,赤儿的脸色也红润了些,待怀胎五月,二人的状况已大有好转。 赤儿与青儿前额相抵,睡得迷迷糊糊,圆滚滚的肚皮不停蹭过青儿的肚子,双腿夹紧相磨。青儿被蹭得舒服,也下意识地将阴茎在赤儿的肚子上来回磨起来,二人在睡梦中夹着肚子两边碾磨,阴茎勃起、龟头顶在一处,在半梦半醒中呻吟起来。两双腿屈起,向前推送着,抵在腹部的弧度上,铃口相触又错开,在碎梦和呓语中同时到达了高潮。 二人从梦中惊醒,浑身汗涔涔,肚子和双腿都满是浊液。赤儿抚着肚子尚在怔愣,青儿忽然伏下身,将圆圆肚腹上的精液舔去。舌苔碾过圆胀的肚皮,赤儿忽觉下身一紧,性器弹起,敲在 青儿下巴。青儿一愣,又不怀好意地笑起来,盯着赤儿的双眼,握住他紧贴着肚子的肉柱,缓缓放入口中。 口腔的湿润包裹了柱头,赤儿抱住肚腹,两眼翻起。舔吸了十余下,赤儿忽然吸了口气,提腹跪坐起身,将青儿推倒在床褥间,打开两腿。青儿瞪大了双眼,不可思议地看着赤儿一手托腹、一手在他身下开拓,草草用了两根手指,便两手将他的双腿一捞,挺着肚子撞了进去。 “哥哥!”青儿大叫一声,随后的话语被撞得破碎,“小、心、你的、肚子……” 赤儿却像忘了自己有身孕一般,抽插得愈发猛烈,青儿两腿大开挂在他手臂上,自己的性器高高翘起,伶仃无依。他已被插得射过一次,见赤儿没有消停的意思,便主动配合起来,以便他能早些歇息。赤儿挺着五个月的肚子,一刻不停地动作了半个时辰,终于射在青儿体内时,汗水已淌满了脸颊。 青儿胆战心惊地抽离,扶着赤儿躺下,为他揩净面颊。肚子抽动了一下,孩子大约不满这番半夜的运动,狠狠踢着小房间的肉壁。赤儿抬眸望着青儿,眼中的疯狂褪去,他摸着肚子,讷讷道:“是哥哥不好,让青儿受苦了。这回哥哥补给青儿一个孩子,可好?” 青儿一愣,手贴上自己的小腹,才发觉那儿一团温热。他又惊又喜,重重点了头,上前吻住了赤儿的唇。 青儿流产后再次受孕,兄弟俩自是欢喜,两位父亲则未在第一时间发现,被自己肚子里的几个忙得焦头烂额。他们本就有多胞胎的准备,这一胎的生长速度也和上回怀三胞胎时相仿,不同之处却是同时怀上,七个月时就不得不用上了支架。待他们发现青儿又有了身孕,欣慰之余不免担心,一家里年纪最大的四个都揣着崽,其中三个还可能同时生产,不知人手是否忙得过来。 他们的担忧很快被打消,黛儿对父亲和兄长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,白和玄孕期八月的一日,二人正商量着给孩子取名,黛儿上前摸摸两位父亲的肚子,笃定道:“一边有四个。” 父亲们的震惊无以复加,抱着肚子闲坐一旁的赤儿也知道这个妹妹的厉害,招呼她过来:“来给赤儿哥哥也看看,小宝宝情况怎样?” 黛儿坐到他身边,皱着眉在肚子上摸了一阵,又托着腹底掂了掂,道:“近来养得不错,但最初几月孕囊早生、不够稳固,该是要早产。” 小姑娘一语成谶,九个月的关头,两位父亲还没发动,赤儿就破了水。 青儿夜里醒来,摸到身下一片湿润,惊坐而起,发现身边人仍睡得人事不省,扒开亵裤一看,穴口已开了两指。他身上不便,只得去敲隔壁的门,又记起父亲们起床需要许多工夫,忙敲了黛儿的门。黛儿一人力气不够,便把赭儿唤醒,姐弟俩半拎半拖,将赤儿拉到产池,推进水里。青儿抱着肚子无措地站在一边,黛儿则毫不脸红地将赤儿扒了个精光,又指挥着赭儿干这干那。迟来的宫缩终于将赤儿痛醒,发现自己坐在池里,以为尚在梦中,却被下身突然涌出的暖流带回了现实。 赤儿多次见过父亲们生产,但自己置身池中还是头一回,他心如鼓擂,宫缩毫无防备地袭来,腹中疼得如要炸裂一般。黛儿冷静地跪坐在他两腿间,查看毕产道后说:“先不要用力,穴口还没有开足。” 青儿终于平复下心跳,坐到池沿,手仍在颤抖。他恍恍惚惚地看着黛儿熟练地为赤儿接生,看着赤儿在她的指导下憋着疼痛、尽力分开两腿,又在她的一声号令下开始用力。 白和玄终于赶到,两个鼓胀如囊袋的巨腹托在支架上,身体似乎成了腹部的附庸。青儿望着这样的父亲,下身竟升起一阵燥热。再看池中挣扎着生产的赤儿,竟身不由己地勃起了。 见黛儿手法熟练,白和玄便不多加干涉,撑着支架在一旁观看。穴口开了八指,黛儿双手置于赤儿腹顶,不轻不重地按压,见穴口终于大开,便沉声道:“用力!” 赤儿依言腰腹使力,一下下推着腹中胎儿,不多时,孩子便进了产道,再几下推送,胎头就露出了穴口。 青儿见胎儿一点点娩出,想到九个月前自己亲自将这孩子的一半送入赤儿体内,下身越发昂扬,忍不住夹紧双腿,以鼓起的肚腹向下磨蹭。赤儿鬓发尽湿,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,孩子全身通红,从后穴中慢慢现身,青儿在这双重视觉刺激下低吼一声,竟射了出来。 周围的人都未注意到他,青儿抱着隆起的小腹,意犹未尽地直盯着赤儿看。刚结束分娩的赤儿仰头靠上池沿,双目含情看了他一眼,青儿只觉腹中翻腾,下身却又是蠢蠢欲动,他按紧了跳动不已的阴茎,扒在池边呕吐起来。 青儿和赤儿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,虽是早产,孩子却很精神,在黛儿手上哭叫了一阵,黛儿伸手按按赤儿的胸:“早了点,没奶水。” 白闻言伸出手:“给爷爷喂。”他虽在孕中,离上一胎却也不过十月有余,乳汁充足。喂饱了孙儿,赤儿也从池中起身,青儿则一手捂着肚子,一脸羞惭。 赤儿换上衣服,搀起青儿,见他肚子以下衣袍尽湿,了然一笑。青儿涨红了脸,一把抱住肚子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