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动牌打桩机(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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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射过两次,被凌歌内射一次,转眼间又被他按在书架上行淫,三层楼高的巨型书架,配有楼梯,我一条腿搭在阶梯上,另一条缠住凌歌雄腰,跟他面对面交媾。 手臂平伸攀住高处,胸口正对他的脸,两只乳头被吃得热辣辣爽麻麻,我大汗淋漓,是被火锅汤涮过的奶酪,浓稠甜辣的蜜粉色,融化成一层层肥腻奶浪。 “骚屄,骚奶……味道真美……”屌在穴里深搅,舌在乳上细舔,凌歌腻了我好一阵儿,我爽得不知如何是好,身体难耐地扭摆,两臂高举胡乱舞动。 凌歌顺势舔到我腋下,痒而激爽,我哆嗦着又哭又笑:“不弄了…唔哥、哥哥、我被弄……坏了。” 大舌拍打腋下,湿热的嫩肉,还有湿热的穴壁,热流泛滥,随肉刃的搅弄汩汩流淌,屁股后全都是书,我夹紧肛口不想泄露淫水,只换来凌歌的怒喘,他大力抽插数下。 “啊啊!”腰臀狂乱颠动,随他一抽抬起,随他一插重落,起起落落将书架撞得山响,股内骚汁满溢,被捣弄得咕唧乱溅。 我低头摸书脊,左一本费曼的统计力学,右一本陶哲轩实分析,都是大学时读过的课本,如今书的内页湿软了。 “淹了…淹了,哥哥……停、停。” 凌歌坏心眼地捏住我的性器:“阉了?” “不是,书…书,被我…弄湿了。” 凌歌托起我的屁股,摸那下面的热潮,忽而生气道:“你这小骚穴太淫荡了!想把我的书泡坏吗?不行,我必须罚你。” 啪啪啪,布满水泽的臀肉被他接连搧打十多下,穴里的凶器更硬了,直捣黄龙,又被肏又被打,这内外交加的蹂躏叫我掉下眼泪。 凌歌终于退出去,吮吸我的泪珠,亲亲我脸颊:“别哭……” 我扭着肥肿屁股在他怀里扑腾:“为什么在这里…不能去床上吗?我们去嘛……去嘛。” “上面派了很多人,房子里到处有人盯着,我只能,偷偷带你到这里……” 我这才明白过来,顿觉心疼,痴痴地抬手摸他面庞:“你辛苦了,我会不会连累你。” 他直率点头:“会,你要是不来,我会一直生闷气。” 晚霞自球形玻璃穹顶映下,粉一缕,金一缕,温柔地交织于他面容上,这样俊美的男子竟属于我,我伸手摸他的眼眸,摘下眼镜后瞳孔清湛如泉,眼尾线条姝绝,如隶书风流千古的走笔。 我忍不住一遍遍描摹,愉悦到落泪:“我真爱你。” 凌歌闭上眼,柔顺地贴住我手心,轻声呢喃:“就是这样,小时候的感觉,睡觉时你悄悄摸我的脸。” 一瞬间我悲从中来:“凌歌,如果……如果当初我一直等你,没有赵钺,没有复仇,没有后面的人和事……” “我爱的是你。”凌歌伸手覆住我的手:“这样的你,此时此刻的你,不完美,破碎过,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。小净,我爱的小净,不会迂直地守贞节,不会在原地枯等,要活得热烈、自由,就算爱我也不要为我委曲求全。” 这才是正确的爱情观,我性格中好的一面,似乎都是他教给我的,我如兄如父的爱人。哭过一场后,隔着泪眼,在他怀中看见穹顶上的富丽晚霞,我轻声问:“可以上去看天空吗?” “可以,有楼梯通往顶层。” 我看见了,白色旋转楼梯,在四排书架之后,我朝那里走去,凌歌跟在后面,忽然说:“你看这本书。” 他指着最底层一排,我撑着膝盖弯腰去看,似乎都是D.H.劳伦斯的作品,臀后忽然一热,凌歌分开我两瓣臀肉,竟然趁现在缓缓插进来。 “你!”我气结无语,身体险些向前栽倒,但凌歌牢牢把住我前胸,两个乳坠在他手心里,遭他把玩片刻,随后他扶我站直身体:“继续走。” 后穴插着他的家伙,身体紧密相连,我们尽量同时迈步,比走两人三足还难,上楼梯更是艰难,深深浅浅,大几把在穴内胡插乱捣,有时捅到骚点,我急喘呻吟,凌歌便控住我的腰在那点上狠顶。 肏了半晌,楼梯还没上几级,腿早已酸软了,我几乎站不住,拖长哭腔求他:“别弄了…哥哥,我,我很娇气……小穴也娇气,受不了啦。” 凌歌缓缓退出去,跟火车出隧道似的,好一会儿才到头,后穴总算空了,我松了口气,趴在栏杆上轻喘。凌歌忽然大步下楼,很快又上来,一跨三个台阶,健硕雄根在胯间晃动,我不好意思多瞅。 他手中多了件西装,摸起来是美利奴羊毛质感,“以前落在楼下的,我铺在地上,你坐下歇歇。”他把真丝内衬那面朝上,在楼梯转角处铺展开。 我挪动肿胀屁股坐上去,刚挨上地面,后穴内蓄着的精液淫汁就被挤压出来,像熟烂的大苹果落了地,啪嗒一声爆出甜浆。 好丢人,我羞涩地遮住脸,感觉两条腿被凌歌抬起,屁股跟着悬空,后背落在西装上。 “红了,像小嘴一样会呼吸,一张一合的,周围一圈白沫……”凌歌仔细探看我的小穴,手指轻轻按压,我臊地无地自容,忽然酥麻战栗,他竟然,低头吻我那里。 “不要!脏……” 凌歌深深凝望我,妖美一笑:“太可爱了,我忍不住。” 两条腿被折到胸前,尾椎骨连着后臀都高高扬起,从这个角度我看得见自己的股缝,在射空了的囊袋后,两个水淋淋的臀尖早已被撞得通红,光润滑手。 “娇气的屁股蛋,娇气的小穴,哥哥来……安慰你。” 当着我的面,凌歌再次插进来,缓缓地,不可思议地。他浓密毳毛里突着两颗饱满睾丸,粗长的深肉色阴茎,就这样慢慢入了我的穴。 凌歌特意让我看清,膝盖紧紧抵住我后腰,维持我弯成弓形的上半身,我避无可避,眼睁睁看淡粉色股缝裂开,甚至能望见穴口一点深红媚肉,难以想象那样小的洞是如何吞下这么粗壮的男根。 或许是心理作用,这次我觉得满胀难受极了,他已经插入大半,还剩一截粗大在外,我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忍,哀声求他:“不要了,会坏的……屁股会坏的,哥哥。” “小净乖,马上就……好。”凌歌柔声哄我,握紧我的腿根挺腰下沉,腹肌块垒清晰凸浮,胸肌也茁壮蓬起,刚猛力量劈开我腹中深深处,无法形容的体验,我感觉自己是一只被吹鼓了的红气球,即将爆炸。 两颗睾丸紧贴在臀尖上,压出两个奶滑的大圆凹,凌歌粗声叹息:“小净…你松一松,不要一直吸我…太紧了。”他想退出一点,却抽不出去,我紧张得不行,可越慌越乱,肛道一阵阵绞紧。 “好贪吃的小穴,又娇气,又贪吃,真是……骚透了。”凌歌被我绞得声音打颤,两手握紧我腰身,俯身挺送起来,在我耳边低喘:“小净,小净,极品小骚屄……真想回到年少时,早早给你开苞,把你操得……两眼泪汪汪,你肯定会……捂住屁股、撅着小红嘴说不要。 然后我,追着你操,把你拐到旅馆,小树林,学校洗手间,你的卧室…到处偷情,直到……你食髓知味,开始哭着求我肏你……” 我又掉下眼泪,啜泣娇喘,搂住他的脖子不放手:“不要以前……就现在,哥哥……求你。” 凌歌激烈吻我,下身耸入云霄,我化作花云娇情盛绽,他的汗液滴落在我胸膛。 “如果真有那时,我会嫉妒死那个我的……不过我年少时太瘦,哪像现在,我可是……永动牌打桩机!”他猛然加速。 汗液如雨洒落,睾丸撞腚的啪啪声不绝于耳,骚心软烂成花泥,我放浪高叫,哭着呻吟,眼前一片红光,撞击太过猛烈,在交合处带起泡沫,密集的欢愉感不断冲击颅顶。 要破了,要破了,气球要破了。 爱液砰然冲顶,我全身绷得死紧,在他肩头划下深深红痕。 做完这一场,凌歌抱我上楼,晚霞早已逝去,现在是深蓝夜幕。不知穹顶玻璃是何种透镜,让夜空中的璀璨繁星看起来清晰明亮。 “那是人马座,看,最亮的那颗是一等亮星心宿二,在天蝎座中央,夏天才能看到,旁边是天秤座……” 凌歌教我辨别星星,两人都箕坐在地,一前一后相互依偎,我靠在他怀中努力学习,因为,答不上来的话会被狠狠惩罚。